赵敏华
(上海市水务规划设计研究院)
关键词:河网水系 主要功能 理水营城 滨水宜居
摘要:上海的河网水系及主要功能发生了历史变化。从最早上海先民的“逐水而居”,到唐-宋的“依水珥城”,青龙港成为国际航运中心;到了元-明年代,通过“理水营城”及“以浦代淞”,青龙镇被上海县取代。上海开埠后,原本密集的城区河网被路网取代而“离水而去”,带来暴雨内涝、水体黑臭和城市热岛。最新《黄浦江、苏州河沿岸地区建设规划》中,“一江一河”将建设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世界级滨水区,上海现在又回归“滨水宜居”。
自古以来,城市择水而建,市民依水而居。城市发展的起点往往沿着河流,水系成为城市的生命血脉,伴随人类走过了几千年的历史。中国古代城市水系往往由流经的河流、环城壕池和城内河渠等,各种水体构成脉络相通的水网系统,与血脉对人体的价值有惊人的相似之处,被誉为“城市之血脉”。 正如《管子·水地篇》所说 :“水者,地之血氣,如筋脉之通流者也。”
吴庆洲[1]总结了古代城市水系的主要功能,具体有: 供水、水运交通、溉灌养殖、军事防御 、排水排洪 、调蓄洪水、防火、躲避风浪、造园景观和生态环境等10大功用。柴宗新[2]认为,城市水系有航运、供水、泄洪、排污、防御、消防、发展生产、美化环境和娱乐等9大功能。但随着生产力和城市经济的进一步发展,现代城市河道功能变化很大,比如河流水系的水上运输功能被公路和铁路代替。
颜文涛[3]等分析了成都等多个城市,空间形态与河流水系的关系变化,总结出城市与水的关系一般有四个阶段[4],分别是“逐水而居、依水珥城、理水营城和离水而去”。
“逐水而居”是早期文明聚落发展的主要特征。在中国古代城市选址中“水”是首要因素,管子提出:“凡立国都,非于大山之下,必于广川之上,高毋近旱而水用足,下毋近水而沟防省”;古代建立城镇首先考虑水的问题,既要防洪,又要紧靠河边,用水和运输才方便。
早期文明聚落发展为城市后,河流水系的航运功能更加重要,沿河流水系形成的商贸货运设施,构成了城市主要的生活和生产空间;城市发展受到基于河流水系的水运交通影响,城市空间形态由河流水系主导,所以城市与水关系的第二阶段为“依水珥城”。
随着城市发展对空间需求的进一步加大,人们通过调整或修建人工水系和水运设施,进行“理水营城”,满足城市对外水运交通增长需求,同时直接影响城市空间形态的演进。由于生产力不断提高,河道的某些功能很快消失;由于公路运输的出现和发展,城内河道的航运功能消失;城内下水道系统的建立,取代城内河道的排水排污功能;自来水系统的建立和普及,使城内河道的供水、洗涤、消防功能消失。武器的现代化,环城河道的防御功能消失…。
比如原本河网密集的上海中心区,在开埠后至今的170多年中, 由于中心区河流的水上交通、供水灌溉和排水防涝等功能被取代,河流水系的填埋消失非常严重,特别是黄浦、卢湾及原南市区等中心区的河流水系基本湮没,与上海郊区密集的河网呈现明显的反差[5]。
上海中心区河网水系消失的“离水而去”,带来的是暴雨内涝、水体黑臭和城区热岛,极大的影响了上海城区的人居环境。
上海地处长江下游平原的最东端,是长江三角洲前缘冲积平原,是典型的平原感潮河网城市。古代太湖称震泽,太湖下游的入海水道主要是东江、松江和娄江[6]。
“松江”亦称“吴淞江”是古太湖尾闾“三江”中最大的一江, 源自太湖口(今吴江区),故道深阔;是太湖下游的主要出水口, 也是一条重要航道。
六千年前,今天上海的三分之二沉在海底,尚未成陆[7]。公元前四十世纪到公元前三十世纪海岸线之间的高地为岗身地带;古岗身地带以西,大部分是湖荡和沼泽,上海先民创造了6000年前的马家浜文化和4000年前的上海崧泽文化[7]。
公元七世纪到公元十世纪,上海的海岸线快速外推[7]。古岗身地带以东的上海陆地,一千多年前刚露出水面。
据《嘉靖松江府志》“吴淞江唐时阔二十里”,江面比今天的长江口还宽,青龙镇在八世纪海岸线内20多km,潮汐得到缓冲,为航道船运和港口停泊创造了条件。
唐代天宝二年(743年),吴淞江南岸形成集市,人们为了祈求出海平安,修建占地数十亩的报德寺(即青龙寺)。唐代天宝五年(746年)设青龙镇,青龙塔兼具导航标志的作用,可引领海船顺利进出,青龙港逐渐成为海上“丝绸之路”的重要港口。唐代天宝十年(751年),随着吴淞江下游航运的发展,华亭县(今松江区前身)应运而生,上海开始有了相对独立的行政区划[8]。
青龙镇遗址位于上海市青浦区白鹤镇,是唐宋时期上海地区重要的贸易港口。2012年青龙镇遗址第二次考古调查,发现唐、宋时期建筑基址、水井、灰坑、铸造作坊、砖砌炉灶等遗迹,出土瓷、陶、铜、铁、木等各类器物2000余件[9]。
唐代长庆年间,青龙镇已经非常热闹,苏州的贡物在这里转口北运;大中年间,青龙镇屡有日本、新罗(朝鲜半岛古国)的海船停泊。据考证,开元二十年(732年)、天宝十二年(753年)、大历十三年(778年)三次日本遣唐使回国,都是从青龙镇启碇的[9]。
从唐朝到北宋,青龙镇一直很繁华。青龙镇的都会气象,吸引了众多文人雅士;比如宋代书画家米芾曾任青龙镇镇监(即镇长)。
随着上海东部海岸线不断向外伸展,吴淞江也不断向东延伸,致使河床比降越来越平,流速越来越小, 每日潮汐进退, 将海中泥沙带入。由于吴淞江下游流速减缓、泥沙沉积,青龙镇及港口由繁盛开始走向衰落。
北宋时期的吴淞江河口已到达今复兴岛以东的南跄浦口;吴淞江南岸最靠东的几条支流是“上海浦、下海浦和烂泥浦”。
南宋后期,吴淞江下游淤缩越来越严重,海船从吴淞江河口驶至今上海市区四平路的嘉兴路桥处,难以继续上溯青龙镇,便在此向南折入支流上海浦,泊于今十六铺一带,从此上海港开始崛起[10]。
1267年,因为吴淞江上游青龙港及航道淤塞,海关性质的“市舶司”迁到了“上海浦”附近,在今中华路、人民路环线内形成集镇,取名“上海镇”,所以上海因“上海浦”得名。青龙镇因为吴淞江淤缩而衰落,上海镇很快兴起。
1292年,上海镇升格为上海县,从属松江府。“上海县”成为一级地方行政机构,延续700年至今[10]。
到了明代,吴淞江向南萎缩到一百米左右,北边的吴淞江古河道已完全淤浅,称为“旧江”。明永乐年间,太湖因吴淞江泄洪不畅而泛滥,永乐皇帝朱棣派户部尚书夏元吉,用“以浦代淞”的方法治理吴淞江,即疏浚范家浜上接黄浦、下接吴淞江的河口段。
为什么黄浦江的口门叫吴淞口而不叫黄浦口?因为黄浦江利用了吴淞江的口门,所以叫吴淞口。
范家浜疏浚后,下游通畅,黄浦江汇淀卯和杭嘉之诸水直入大海,逐渐发展为滔滔大河。 到明中叶,黄浦江逐渐取代吴淞江,成为太湖下游最重要的泄水通道和海运通道,吴淞江则因日渐淤塞,逐渐演变为黄浦江的支流[5]。
因为黄浦江靠潮水的涨落和太湖水源的充沛,又有沿途支流汇入,挟沙能力增强,保持了水沙平衡,黄浦江不浚自深成为稳定的航道和港口,上海县因此越来越繁华。
最初的上海是作为江南地区的转口、出口基地发展起来的。上海刚刚开埠的时候,上海没有什么物产可供出口,丝、茶、瓷器、土布都要深入到内地。“苏松熟,天下足”,太湖流域是中国经济最发达地区,水网密布、舟船穿梭,水运交通十分方便。
为什么英国商人把吴淞江称作“苏州河”?因为这是一条“通向苏州的河”,是联通富庶的江南地区和上海海上贸易的孔道。通过“苏州河”可以进入苏州,又和大运河相联,连接太湖流域,汇通“江、河、湖、海”。乾隆年间,上海黄浦江的十六铺码头,已经成为中国沿海运输和贸易的中心。
上海开埠以后,上海吸纳大量苏、松、常、锡、镇、宁的人口来沪。在没有公路、铁路的时代,苏南、苏北乃至皖赣湖广的移民,大多通过苏州河的小舢板进入上海。
所以除了黄浦江外滩十六铺铺码头的海运大船,还需要苏州河上的小舢板,一起“摇出”大上海。
下面两张1930年代的照片中,苏州河的四川路桥到外白渡桥,上面停满了各种船只,占去了河面的2/3,只在南岸留出了一条不宽的航道:
现在上海苏州河以南、龙华港以北的浦西中心区,没有一条河。但176年前,也就是上海开埠前的1842年,苏州河以南、龙华港以北的上海中心区河网密布:
中心区东西向河道主要有:北长浜、洋泾浜、南长浜和肇嘉浜、陆家浜等;南北向河道主要有:李纵泾、西芦浦、东芦浦、西浜和泥城浜等等。甚至在上海县城的护城河内,也有密集的水系,比如上海县城厢内的方浜。
上海开埠前的旧城墙,外面有一圈护城河。
根据《2016上海市河道报告》,上海全市现有河道3万条、总长度2.9万公里,全市平均河网密度达到4.5km/km2,其中外环线以外的河网密度,更是高达4.85km/km2。
与上海中心区河道全部消失类似,上海中心城区660平方公里范围内,河网密度只剩下1.4km/km2,不到全市平均河网密度(4.5km/km2)的1/3,可见外环线以内超过2/3的河道被填埋。
同时,外环线以内的路网密度达到4.7km/km2,其中苏州河以南、黄浦江以西的内环线以内,路网密度达到7.3km/km2,与没有一条河道的零河网密度形成强烈反差。
特别是南北高架以东、陆家浜路以北的公共租界、法租界和上海县老城厢,路网密度更是达到8.7km/km2。
1842年上海开埠后的176年中,上海中心区一共有两百多条河道被填没。杨凯[5]调查分析了河道消失的过程;统计分析和比较了各个年代,中心区河道消失的长度,其中1910年代、1950年代和1990年代,上海中心区河道消失长度最多。
因为这三个年代上海的城市发展最迅猛。1910年代是国家大动荡大批平民逃入租界;1950年代是上海刚解放的大发展;1990年代的是邓小平南巡讲话后的浦东大开发。
所以,人类活动是上海城区河湖萎缩、水面减少的主要驱动力。对于城市化进程较早的上海平原河网地区,在人口聚集、城市扩大的背景下,修建道路、兴建住区和市政工程是城区河道被填没的主要原因。
比如1910年代,上海的租界和老城厢被填没的河道有:
1910年代河道填没的原因,几乎全部是填浜筑路。杨凯[5]调查分析了上海城区河道消失的历史原因,总结出河道消亡的主要驱动因素有:
1.修建道路。上海年开埠后,工业、商业、金融、港口和贸易等迅速发展,一些影响陆路交通、城市建设的河道在此期间被大量填没,其中多数河道是由于修建道路的原因而被填没,这是建国前导致河道消亡的最主要因素。
比如上海县老城厢内的方浜,变成现在的方浜东路和方浜中路;过去的肇嘉浜和陆家浜,变成现在的肇嘉浜路和陆家浜路;现在的延安中路、延安东路、西藏路和复兴路等道路,分别是原来的北长浜、洋泾浜、泥城浜和南长浜填筑而成。
2.租界扩张。上海开埠后,杨浦、虹口、黄浦、徐汇等区为租界,这一时期租界区的河网水系发生明显变化。尤其是在1900年之后,租界范围扩至普陀、静安、长宁等城区,外商与本国资本家纷纷在沿河地区兴建工厂仓库、营造工房,同时还增设船埠码头、开办商店、修筑马路等,众多河流随之湮没消失。
3.市政建设。在城市化进程中,城区面积不断扩大;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,上海开始大规模的市政工程建设。1990~2003年,上海实有铺装道路长度、实有铺装道路面积和城市桥梁分别增长了5.3、8.2和12.5倍(上海市统计局, 2004)。在大规模的市政建设过程中,出于施工方便和降低工程造价的考虑,许多中小河道被填没,有超过60%的河道因此消失。
4.建造住宅和居民区。上海开埠后,在修建棚屋和住宅时,对附近小河浜进行平整填没,以增加房屋建造用地面积。1949年建国后,上海人口迅猛增加,兴建了大量居民住宅区;在土地平整中,许多中小河道被填没作为建房用地。
综上所述,修建道路是建国前上海城区河道消亡的主要因素,市政工程和修建住宅是建国后河道消亡主要因素,近年来河道消亡的主要因素是房地产开发。
上海开埠后,由于城区河流的水上交通、供水灌溉和排水防涝等功能被取代,原本密集的城区河网被路网取代而“离水而去”,带来暴雨内涝、水体黑臭和城市热岛,极大的影响了上海城区的人居环境。
以苏州河为例,上海开埠时的苏州河是内河水运要道;到上世纪80-90年代,苏州河成为仅有排涝功能的黑臭河道,经过近20年的治理,苏州河又逐渐成为上海市中心的生态景观和人文宜居之河。
苏州河水环境的急剧变化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, 苏州河两岸集中了近千家企业,苏州河开始出现黑臭, 至20世纪70年代, 苏州河市区段及主要支流终年黑臭, 鱼虾绝迹,水污染非常严重。苏州河和黄浦江交汇处“黑黄分明”;上海大厦封闭了所有面向苏州河的窗户, 两岸居民夏天不敢开门开窗, 防止臭味和蚊蝇侵袭[1]。
苏州河的黑臭成为上海建设现代化国际大都市、可持续发展的突出问题。苏州河主要污染包括3个方面[12]:
1、苏州河水系污染源多、污染负荷重。苏州河上游受到农业面源污染;下游受到工业和生活污染;沿途还受到船舶航运、码头装卸的污染。
2、苏州河是潮汐往复流,水动力条件差, 污染物往复回荡, 下泄流量小。
3、苏州河作为城市排涝河流, 还受到沿线37 座市政泵站的放江污染。
苏州河环境综合治理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。1988年, 时任上海市委书记江泽民同志题词“决心把苏州河治理好” , 拉开了苏州河治理的序幕。
1993年12月, 投资16亿元的污水合流一期治理工程建成通水,削减了苏州河的污染负荷, 但由于苏州河的环境问题十分复杂, 黑臭、脏乱等突出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。所以根治苏州河污染, 必须采取更系统、更全面的措施, 只有系统规划综合治理, 才能从根本上改善苏州河的水质和环境面貌。于是, 上海市委、市政府提出对苏州河进行环境综合整治, 彻底解决苏州河生态环境问题。
1996年,上海市政府成立了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领导小组,时任市长徐匡迪亲自出任组长,这是中国最早的河长制,比无锡2007年开始实行的河长制早11年。
1999年到2011年,上海市实施了三期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,取得了显著成效,让苏州河实现了黑臭河到景观河的转变。
但是苏州河水系的水质还没有全面改善, 水质不稳定,下雨后局部水体黑臭;苏州河干支流水质仍不能达到Ⅴ类水标准;苏州河干流仍存在安全隐患;苏州河两岸仍存在脏乱差现象。离恢复苏州河生态系统的远期目标、建设上海生态城市的目标还有很大距离。
2018年5月29日,市长应勇调研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四期工程,要求加强污染治理,提升防汛能力,推进两岸公共空间贯通,使该工程成为增强市民获得感的惠民工程,成为带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引领工程,把苏州河打造成安全之河、生态之河、景观之河、人文之河。
苏四期整治目标:到2020年,苏州河干流消除劣Ⅴ类水体,支流基本消除劣Ⅴ类水体;到2021年,支流全面消除劣Ⅴ类水体。干流堤防工程全面达标、航运功能得到优化、生态景观廊道基本建成。形成大都市的滨水空间示范区,水文化和海派文化的开放展示区,人文休闲的自由活动区,为最终实现“安全之河、生态之河、景观之河、人文之河”的愿景奠定基础[13]。
按照苏州河水系全流域综合治理的思路,苏四期分“水岸联动、截污治污”、“沟通水系、调活水体”和 “改善水质、修复生态”三大步骤,以市区联动、水岸联动、上下游联动、干支流联动、水安全水环境水生态联动为五大原则,进行系统规划和综合治理[13]。
通过点源和面源污染综合治理、防汛设施提标改造、水资源优化调度,以及生态、景观、游览、慢行的多功能公共空间集成策划和建设等综合措施,从“控源截污、沟通水系、生态修复、环境整治、长效管理”等五个方面进行水生态环境综合整治[5]。
苏四期工程总投资254.47亿元,其中水环境治理工程177.7亿元(占76%),防汛工程37.9亿元,两岸整治38.87亿元。2018年上海市开始全面实施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四期工程。
营城先理水,这是生态文明的体现,也是建设美丽中国的必然要求。“理水营城、人水和谐”体现了先人的治水智慧,这些传统智慧需要传承。
上海以吴淞江(苏州河)为代表的的河道水系,其主要功能发生了历史变化。最早的上海先民“逐水而居”,创造了6000年前的马家浜文化和4000年前的崧泽文化。唐-宋及以前,吴淞江作为太湖流域最重要的出海通道及海运航道,在唐代的吴淞江青龙港先形成集市,再“依水珥城”为国际航运中心青龙镇。到了元-明年代,由于吴淞江逐渐淤缩,通过“理水营城”及“以浦代淞”, 吴淞江的太湖流域泄洪通道和海运航道功能被黄浦江取代,青龙镇也被上海县取代。上海开埠后,由于城区河流的水上交通、供水灌溉和排水防涝等功能被取代,原本密集的城区河网被路网取代而“离水而去”,带来暴雨内涝、水体黑臭和城市热岛,极大影响了上海城区的人居环境。
上海过去100多年“人居与水”的关系,留下很多历史欠账;上海开埠时的苏州河是内河水运要道;到上世纪80-90年代,苏州河成为仅有排涝功能的黑臭河道。所以上海城市建设要以自然为本,尊重自然,敬畏自然,顺应自然;抓紧上海河道水系生态修复的攻坚克难工作。把以苏州河为代表的上海城市河道水系,打造成安全之河、生态之河、景观之河和人文之河。
[1] 吴庆洲《古代经验对城市防涝的启示》
[2] 柴宗新《成都城市水系变迁及其在都市发展中的作用》
[3] 颜文涛 贵体进 赵敏华《成都城市形态与河流水系的关系变迁:适应性智慧及启示》2018年7月 现代城市研究
[4] 颜文涛等《探索传统人类聚居的生态智慧—以世界文化遗产区都江堰灌区为例》2017年4月国际城市规划
[5] 杨凯《平原河网地区水系结构特征及城市化响应研究》2006年 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
[6] 褚绍唐《吴淞江的历史变迁》
[7] 何继英《上海市青浦区青龙镇遗址2012年发掘简报》
[8] 黄宣佩《从考古发现谈上海成陆年代及港口发展》
[9] 谯枢铭《青龙镇的盛衰与上海的兴起》
[10] 金立成《上海港的历史变迁》1982年1月
[11] 赵敏华等《绿色生态的水系综合规划》2012年第四期《上海城市规划》
[12] 朱锡培《上海苏州河综合整治的主要经验》2008年4月《民生聚焦》
[13] 《苏州河环境综合整治四期工程总体方案》上海市水务局2017年6月
相关推荐
世界人居
0评论
2024-07-24
世界人居
0评论
2024-06-25
世界人居
0评论
2024-06-02
首页
项目
搜索
品牌
我的